玛卡巴卡是天才!(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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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常相见】过年给小朋友放烟花 王黯×你

黑(文明和谐)道老流氓王黯×青梅小助理你

艺术就是爆炸,迫害小朋友日常

被迫害的大佬本田葵亲情客串

第一人称预警,真·ooc预警

春晚式堆梗预警!

全文8k+

 

0.

大家好我叫闲(咸)瑜(鱼),是的正如你们所见,我是王不亮的青梅竹马。

王不亮全家个个有钱还都心黑的要死,我一只青梅夹在他们中间可怜弱小又无助。幸好,王家的良心之光王耀大爷还算温柔。

“耀爸爸……”我向他伸出爪。

“去去去小朋友,别闹你王大爷,爸爸给你放烟花。”是的没错又是王黯这个狗比竹马,我可去他妈的竹马。

于是我心一横——

“我要去给本田葵打工!”

 

1.

是的正如你们所见,我是本田葵的小助理,专门给他端茶送水。

你们看,今天晚上乌漆嘛黑的一片,只有路边一串串的红灯笼暗示着那一夜注定不平静——没错是除夕啊!然而身为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助理,我不仅除夕夜没得放假还不得不在资本主义的压迫下给某个也就比我高了一丢丢的本田葵买绿茶。

正所谓除夕没月亮,遇到王不亮。我刚走回到门口却见本田葵家里火光冲天噼里啪啦就是一阵巨响,一个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的男人背对着火光走向我。

卧槽卧槽,狗比竹马这么在这里?

……

四目相对,谁先转头谁尴尬。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看着我,他看着我看着他。我看他墨镜倒影中看着他的我,他……

他笑了!有文化的人管着个叫“轻佻”而没文化的我只能说“妈妈这里有个人耍流氓”!

于是我拧开给本田葵买的绿茶吸溜就是一口。

“小朋友,这么晚了还在这儿?”

比本田葵高了一丢丢的狗比竹马王不亮随意地摘下墨镜丢在地上,用他那双澄澈又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看。

也许是因为夜晚的火光冲天,他那双眼睛红的那叫一个晶莹剔透妖冶万分。

“小朋友,不回家和我看春晚吗?”他勾起嘴角勾引我。

我对着本该给本田葵的绿茶又是“吸溜”一口:“喏,给我家大佬买绿茶。”

他低低笑着,胳膊往我肩膀上一搁:“他现在不需要绿茶了。”

“我想也是。”

就在这时本田葵来了:“王黯。”

我又是“吸溜”一口绿茶。

本田葵低头瞅我一眼,一副要拔刀的样子:“你倒好,拿我的钱喝我的茶,现在还想看我的戏?”

我一个哆嗦,然后又是“吸溜”一口绿茶:“大佬,你都不给我发工资。”

本田葵很明显不想理我:“王黯,你想怎么样?”

本田葵看王黯,王黯看本田葵看他,本田葵看王黯看本田葵看他,王黯……

王黯他又笑了!

于是我不为所动并嘬完了最后一口绿茶。

“小朋友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黯大佬搁在我肩膀上的胳膊还没放下。

“为了保证过年期间城市空气质量,请不要燃放烟花爆竹,文明你我他,那啥……”

是的,看着王黯越来越妖冶的笑容我还是怂了。

王黯挥挥爪,又是噼里啪啦的一声,本田葵家算是彻底没了。

“没事,爸爸给你放烟花。”

王黯搁在我肩上的胳膊紧了紧:“本田,你给我下套的事就这么算了,你的小助理我就拿回家了。”

我被王黯夹在胳膊底下屁话不敢放。

“小朋友,还有什么话想对你的前任上司说的吗?”王黯笑的一脸恶劣。

本田葵的脸色是越来越黑,黑的我那叫一个上从下心。

“呃……大佬,新年快乐?”我向本田葵挥爪。

“要看烟花的话我也能给你放,给我回来。”大佬他一脸冷淡地向我伸出手。

“呃……”

“别怕,爸爸比他有钱!做我小助理给你双倍工资!”

王黯手又是一挥,把我往胳膊底下一夹:“来,小朋友,给你的前任说再见。”

 

2.

是的正如你们所见,我现在成了王黯的小助理,日常还是端茶送水。

“过来,小朋友。”王黯他瘫在那张一看就很霸气看久了甚至还有些迪士尼公主同款风的椅子上,“来杯茶。”

“哦,来了。”

“应该叫我什么?”他微微勾起嘴角。

“爸爸!”

是的,我这并不是怂,只是身为一个以身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优秀青年我哪怕是给身为黑暗势力搅屎棍的王黯打工,我也必须坚守岗位(神志不清)。

“乖,”他把我脑袋往胳膊下一夹就开始撸,“去,泡茶。”

“好的爸爸没问题爸爸。”

“顺便来一碟桂花糕。”

“好的……”

“茶要碧螺春温度要八十度泡的时候注意挑完整茎叶的……”

去他妈的敬业,去他妈的狗比竹马。

“双倍工资。”

“好的爸爸没问题爸爸。”

双倍工资双倍快乐,真香。

 

3.

给狗比竹马当小助理的第一个除夕。

我和王黯在沙发上看春晚现场的采访预告。

“开门去。”王黯往沙发里缩缩,推了我一下,“顺便泡壶龙井。”

“好的爸爸没问题爸爸。”我趿拉着一双粉红色毛绒拖鞋就去了,一开门,嚯——黑着一张脸的本田葵。

我吓得当即就把门关上了。

“门外啥玩意儿?”王黯缩在沙发上,挑着一边的眉毛。

“呃……脸黑黑的,眼睛红红的,腿短短的,爱喝绿茶的……”

“哈士基?”

“啥玩意儿?”

“哈士基啊,”王黯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就是那种凶凶的,腿短短的,很能闹腾还要求超多,不满足他就咬人的那种。”

“对对对对对……”

“你搁这儿和我瞎扯啥呢?还不开门去,小朋友。”

我还是开门了。

本田葵进来了,脸更黑了,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大佬你好啊……”我干笑。

爸爸救我!我下意识就要往王黯那边钻,然后就听见王黯笑出猪叫甚至笑的滚下沙发。

“我就说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狂笑!他竟然在狂笑!

王黯你竟然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

“王黯。”本田葵的脸持续变黑,“王耀问你今年回……”

“不回!”王黯他下巴一抬,眼神一瞥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不是缩在沙发里的姿势属实猥琐,还挺像那么回事,跟个大爷似的。

“王耀他说……”

“这不是有我小助理陪我吗?”

“闲瑜。”本田葵他大概也是不耐烦和王黯这个老流氓逼逼赖赖,转向我,“王耀说他希望你今年能和他一起过年。”

“我可以我可以耀爸爸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我如同尖叫鸡一般发出土拨鼠尖叫。

“那就和我一起回家。”本田葵脸不黑了,脸上的笑容堪称是温和,这让我也难得发现本田葵这个小矮子属实是长了一张精妙的脸。

“除夕夜不放假,请假扣工资。”王黯总算是从沙发里出来了,不然我还以为他这个春节会长在沙发里。

王黯这个男人属实是歹毒无比,一句话就能抓住我的软肋:“小朋友,缺勤扣工资,三——倍——”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本田葵不知为何忽然笑得花枝乱颤:“王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锁住她啊。”

我看见给王黯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

“哈士基?”我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尴尬。

“哈士基是什么?”本田葵现在倒是心情很好地问了一句。

“就是那种,凶凶的,腿短短的,很能闹腾还要求超多,不满足他就咬人的那种?”

本田葵他瞥了眼王黯,心情更好了:“是挺像的——算了,不回家就不回家吧,反正我的任务是完成了。”

本田葵走后,王黯黑着脸又缩回沙发,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哦豁,药丸。

那天晚上,一边是电视机里春晚闹哄哄的声音,一边是我的哀嚎。

“小朋友,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咱混这行的,尤其是你吧,在我这样的爸爸底下当助理,必须有点什么纹身来表明一下身(归)份(属)。”他在我打电话报警举报他性/骚/扰前按住了我,撩开我的衣服。

除夕夜,沙发上一男一女不看春晚。王黯那张脸给电视机屏幕播放的春晚背景衬得红光四射热情洋溢凶神恶煞:“想要什么图案?哈士基怎么样?”

王黯你个狗比。

王黯掏出一支记号笔就对我上下其手。

说实话,怪冷的。

十二点,外边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熟悉的方向,熟悉的声音。

“啊……一点小事,本田葵不会计较的。”他倒是笑的欢快,一点没有前几天冷着一张脸把下属吓哭的样子。

“哦。”

我拿着镜子斜眼瞅,腰上一只哈士基,还有王黯他自己的名字。

我脏了。

“画的还行。”他很是满意地端详着我的纹身,把我的秋衣塞回秋裤里,“新年快乐。”

(哈士基是哈士奇和柯基的混种啦……很闹腾有点凶凶的又短腿的那种,和王不亮本田葵人设挺像的?)

 

4.

给狗比竹马当小助理的第二个除夕。

死宅王黯注定不出门,不仅自己不出门还不让我出门。

“我去买菜。”我很想起身,但无奈王黯不仅自己缩在沙发上,还要把我也按在沙发上。

“不行,给我回来。”王黯把腿搁到我身上。

“那晚饭吃什么?”

“点外卖。”

“那我去拿手机。”

“去吧,顺便给我泡壶茶。”他挥挥手,继续刷手机。

刷刷刷,刷手机,迟早给你瞎死。

门铃响了。

王黯胳膊肘推我:“拿外卖去。”

“你去?”

“这儿25楼。”

“有电梯。”

“不想出门。”王黯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像我们小时候玩过的那种学名鼠妇艺名西瓜虫的玩意儿。

“怎么不宅死你?”

我手机响了:“支付宝到账·二·万·元。”

王黯拿眉毛一挑:“小朋友,现在该说些什么?”

“谢谢爸爸!我这就去。”

下到一楼,外卖小哥身材高挑,一顶“美团”的鸭舌帽压得很低,盖住了半张脸:“外卖。”

声音超好听!

我抑制住“我饿了么出双倍”的鸡叫,接过外卖:“欸?我没点糖醋排骨?”

外卖小哥忽然目露凶光,一只手向我后颈伸去。于是我很不争气地脖子一歪就晕过去了。

原来,影视剧里那种捏后颈是真的能捏晕人的啊。

……

“你们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你们知道我的规矩。”

“准备好该付出代价。”

……

眼前一片漆黑,隐约能听到一个人在说什么。是王黯的声音,是我所陌生的那个王黯,又嚣张又高傲的那个王黯,声音阴沉得如同夏日暴雨前凝结压低的云。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每天缩在沙发上使唤人的死宅,不是那个天天耍流氓的大爷,也不是有事没事用一切办法耍人玩的幼稚鬼。

我醒了,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真的黑还是自己瞎。

四周很寂静,外边却很吵闹。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听见了非常不文明和谐的枪声。

很久很久之后。

“闲瑜。”

还是王黯的声音,还带着未褪去的冷意,挺凶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

“嗯。”说实话,怪想哭的。

他靠近我,叹气,伸手弹了我脑门一下,冰冷的手指几乎要把我脑门戳出坑,痛得我“嗷”的就是一声。

“来,带小朋友回家。”他把我抱起来,还掂了掂,“哟,还挺重。”

不想理他。

他带我出去了,冷风刮在脸上,怪疼的。

“喂,这么安静?不说点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

“叫声爸爸来听听吧。”他又开始了。

忽然远处就是一声巨响。又是熟悉的火光冲天,又是熟悉的声音,那个方位……好吧好像是我刚刚被关着的地方。

“卧槽王黯你又发什么神经?”我反正是被他的骚操作搞的目瞪狗呆。

“啊……没什么。”王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给小朋友放烟花。”

又是熟悉的火光,又是熟悉的站位。只不过这次是他把我抱起来让我俯视他,而且上一次我们也没有离得那么近,也没能让我这么清晰地看见他那双剔透的眼睛妖冶地泛着火光。

“我要看春晚。“走出来时一路上看见的各种残肢血迹等凶残画面让我觉得自己必须看一下文明和谐爱国法治的东西。

“晚了,已经过零点了。”王黯像撸狗一样撸我的头,“给你再放个烟花得了。”

“算了。”

又是一阵沉默。

“小朋友。”

“嗯?”

“新年快乐。”

 

5.

给狗比竹马当小助理的第三个除夕。

是的正如你们所见,王不亮前段时间太浪以至于把自己狗腿摔折了,现在整天光明正大地躺在床上,十分做作地哼哼唧唧。

很好,他又有正当理由推了王耀的回家吃饭邀请并宅在家里使唤我了呢。

生活不易,咸鱼叹气。

当年给本田葵打工的我还是一条每天翻个身就可以了的咸鱼,现在在王黯手里我直接变成死宅的奶妈。

我……

为了双倍工资和红包,我忍了,屈服于金钱的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

我趁着此时王黯瘫在床上动不了,撸了几把他的狗头。还别说,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洗发水,摸起来怪滑溜的。

王黯满脸慈爱地任由我摸他头,仿佛看着一个傻子:“把你手剁掉?”

行叭,好凶残哦,我好怕。

“我去买菜?”我问他。

“去。”

“想吃什么吗?”

“你做菜?”

“当然你做菜。”理不直气也壮。

“我腿折了。”

“没关系,手没折。”我挠头,“我做菜,你是想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烟花由我在厨房给你放?”

“……”王黯不说话了,躺床上瞪我,很不耐烦的样子地挥手,“买菜去。”

于是我买菜去了。菜场里逛了一圈,买了几个冷冻猪蹄。都说吃啥补啥,就是不知道这几个猪蹄哪个是后脚。

回到家,一进门就不对劲。王黯瘫在地上,勉强靠着他常坐着的那张沙发座椅,另外一个男人拿枪对着王黯。他们两个相看两厌,导致客厅里的氛围有些凝重,严肃得让我有些不想走进去用沙雕气质破坏气氛。

……怎么刺激的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和王黯一起过的每一个除夕好像都很刺激。

此时客厅里的两个人都看向了我。虽然我很想说一句“你们别管我,你们继续,拜拜了您嘞”,但是情况显然不允许。

“呵,你终于来了,闲瑜。”那个陌生男人说话了。

???你谁啊?

陌生男人显然没有看出我的一头雾水,自顾自地说下去:“多亏你不断地给我传递情报,我才会有今天的机会。”

不是,你谁啊?

“怎么?当着王黯的面不想认账?无论是把他的行踪传递给我,还是害他摔断腿,又或者是今天给我留门,你都脱不了干系。”

卧槽卧槽,这人碰瓷来的吧?

王黯看向我,淡淡地勾起嘴角。

陌生男人继续逼逼赖赖:“王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被一直以来都信任的小助理背叛的感觉怎么样?”

王黯翻了个白眼:“你想怎么样?”

陌生男人又掏出一把枪指着我:“你过来,杀了他。”

“不是,你……”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呵,”王黯冷笑,“就凭你们?”

陌生男人也冷笑:“怎么?不信?”他转向我,“你不会心软了吧?现在他断了腿没有抵抗能力,你只要杀了他就行。如果你不动手,我就杀了你。”

我看着他们两个飙戏,更加摸不着头发,屁话不敢问。

于是我接了一句:“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可行的样子。”

我在他们两个人的注视下,缓缓接近王黯,仔细想了想,掏出了……冷冻猪脚,蹲下来,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一边锤一边:“八十!八十!八十!”

“你干什么?”陌生男人目瞪狗呆。

“哦,他有洁癖。这样他一定会洁癖发作抑郁而死的。”我随口乱编。

王黯幽幽地看着我,嘴角的弧度越发诡异,深红的眼睛妖冶。

我……我慌……王黯这个狗比男人不会真的信了这个闯进家里的神经病吧?

“哦?是吗?”王黯笑了,声音里有我从没听过的冷意和杀意。

“你耍我?”陌生男人也怒了。

我委屈得不行,掏出第二个冷冻猪脚chua地就往陌生男人身上砸。

然后……他就跪了……手枪也没拿稳,就掉了……

我想起刚才王黯看我的眼神,更加委屈。于是掏出第三个冷冻猪脚往他身上砸,没砸中,但是把他的两把枪砸到对面的沙发底下去了……

我惊呆了……

就在我掏猪脚砸人的时候,王黯忽然从沙发坐垫下掏出一把枪对准了陌生男人,同时很多戴着墨镜看起来不太好惹的人进了家。

王黯的声音还是很冷,带着杀意:“把这个人处理掉。”

于是一群人把那个不太聪明的男人带走了,还把那两把枪也从沙发底下掏出来带走了,甚至还有一个人留下来把家里的地板拖了一遍。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这个场面实在太神奇,寻常人难以体会。

现在独留我和王黯两人面面相觑。

“喂,回神了,小朋友。”王黯的声音恢复了我熟悉的状态,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说实话,刚才他那种对我说话的语气还有那种眼神都怪吓人的,关键是……

虽然我很想说一些类似“你竟然在平时坐的沙发垫下放手枪那你岂不是看我不爽就可以开枪了”的话,但是我就是不争气。

“你刚才对我好凶呜哇哇哇……”

妈的,落泪了,真的落泪了。

王黯叹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哪有那么蠢。”

“呜呜呜呜哇……”

“还记得去年绑架你的那个组织吗?因为被我炸了,所以剩下的一些小人物想来报仇……”

“呜哇哇哇哇哇……”

“你别担心我。”

“呜呜呜呜呜……”

“我不是故意要凶你,而且你这么委屈分明是因为你不相信我相信你,这样我也很委屈,因为我相信你相信我,你却不相信我相信你,实际上就是我相信你但你不相信我。”

“嘤。”禁止套娃好吗?

王黯又开始笑,这次笑的花枝乱颤:“不哭了?我腿还断着呢,一点都不体谅你爸爸我,过来,猪脚拿着,炖汤去。”

炖完汤,面对面吃饭,旁边电视机里开始直播春晚。

我咬筷子。

“要是还委屈……”王黯打了个响指。

我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趴在窗上看,发现远处火光冲天。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给你放烟花。”

“卧槽你神经病啊能不能别老来这套?不能来点正常的吗?”

“小朋友,”他那双妖冶的眼睛里有我熟悉的笑意,“新年快乐。”

 

6.

给狗比竹马当小助理的第四个除夕。

今年的春节很平静,平静得我有些不习惯。

别误会,我不是被王黯开除了,只是王黯这几天出差去了,也不回家,独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个鬼!

我快乐了!我终于过上了一个可以一个人窝在沙发里不动弹的带薪假期了!我超快乐!

不过说实话,许久没见王黯,也没人在我耳边逼逼赖赖,有点不习惯。

我……

房间里空调开着,很暖和。我开着电视放着春晚耍手机,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吸溜奶茶磕薯片。

好安静,太安静了,这种安静是哪怕电视机的声音开的再大也消除不了的,有点心慌。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他了怎么的吧?

我窝在沙发上,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电话来了。

我接了电话,是王黯。

他声音的能量形式几经转换,有些失真,但还算有我熟悉的感觉:“小朋友,干什么呢?”

“喝奶茶,抠手机。”

“开心吗?”

“……开心。”

“想我了吗?”他那边好像很嘈杂,还不时有爆破声,他冲着另外一头说话,冷冷地,“快一点解决,别耽误我的时间。”

“卧槽你在干什么?”

“清理小杂鱼。”

“那你还打电话给我?不要命啦!”我吼他。

“担心我?”还是我熟悉的那种腔调,却又算不上是轻佻。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了,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小朋友,都结束了。”

“什么?”

“我们可以好好过年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时脸上的笑意。

“哦,那也挺好,至少你不用……”

“看窗外。”

窗外响起了剧烈的爆破声,却不是什么不文明和谐的东西,是烟花。

一朵一朵炸开来,红色的,闪耀的,我不禁想起了他的眼睛,炫目得几乎迷了我的眼。烟花放了很久,我也看了很久,沉默了很久。只有耳边的手机传来王黯清清浅浅的呼吸,很平稳。

电视里传来新年倒数的声音:“十,九,八……”

也许是我太久没出声,王黯忽然出声叫我:“小朋友……”

“七,六,五,四……”

“嗯?”

“三,二,一!”

“新年快乐。”

我听到他这么对我说。

电视里传出的烟花燃放的声音和窗外的声音重叠,还有第三处的烟花声与这些声音重叠,是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我的心大概是砰砰地跳起来了。

电话那头还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在楼下有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我跑下楼,撞在他身上。

王黯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声音听起来很嫌弃:“哎呦喂,这是什么野猪冲撞?”

不是很想理他,于是我把头抵在他肩膀上。

王黯嘴上嫌弃我,手却很诚实地撸我的头:“你去年说的,要正常的……喂,你不会感动地哭了吧?”

“你这是干什么啊神经病!”

“给小朋友放烟花。”

“喂,你烟花走/私来的吧?”

 

7.

给狗比竹马当小助理的第五个除夕。

大家好我是咸鱼,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现在正在王黯家里。

不是我们平时呆的那个家,而是……在王耀那里,就是他们家那座我几辈子都买不起的四合院那里。

本田葵也在,勾着本田菊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

另一边,王耀在沙发上,见我来了,很亲切地招呼我:“小瑜来了啊……坐过来。王黯,泡茶去。”

“啧。”王黯很不爽地啧了一声,泡茶去了。

可我倒是怪爽的。

说起来,王耀很早以前就已经是一副封建大家长儿女双全的样子了,今年却慈祥得格外诡异。

王耀慈爱地抚摸我的小手,如同老岳母看女婿:“小瑜啊……平时和王黯相处的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我看着你们两个长大的……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找我,我帮你……”

王黯端茶来了,“砰”地把茶杯撂茶几上,冲王耀一抬下巴,打断了王耀的话:“喏,茶。”

然后转向我:“你的是奶茶。”黑着一张脸,挤进王耀和我中间。

那厢,王耀笑得越发慈祥又狰狞,好像是看见了自家不争气的猪总算学会了拱自家白菜。

“王耀,做菜去!”王黯忍不住了。

耀爸爸一向好脾气,做菜去了,整个人都散发着诡异的欢乐光环。

“什么情况?”我问王黯,“你哥怎么了?”

“没什么,”王黯嘟哝了两声,“我就是和他说你……”

“啥?”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你是我……”王黯的声音更小了,“算了算了,没什么,别问。”

我和王黯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机里春晚采访预告。

“饿了吗?”王黯问我。

“还好。”

“等我一下。”王黯走了又回来,投喂我一个冒着热气的炸肉丸,“好吃吗?”

耀爸爸挥着锅铲就从厨房里跑出来了:“王黯你偷吃什么……去去去,出去玩去,和濠镜嘉龙他们一起去放烟花。”

院子里,我和王黯并肩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天色黑了下来。

王黯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你干什么?”

“来,小朋友。”

他点了一根仙女棒给我:“给小朋友放烟花。”

我小声地“哇”出声。

“今年只有这个。”王黯又掏出一根仙女棒,从我那根仙女棒上借了火点燃,“好看吗?”

“好看。”

漆黑的夜色里,仿佛天地间只有仙女棒这点光亮。屋内飘来了很香的饭菜的味道,还有“刺啦刺啦”的热油声。

“好看就以后每年都给你放烟花。”王黯凑到我耳边。

“嗯。”

仙女棒燃尽了,我继续发呆。

王黯又开始掏兜,我怀疑他今晚被叮当猫附体了。

他掏出一枚戒指,胡乱往我手里塞:“给你的。”

“哦,谢谢。”我接过来往无名指上套,大小正好,“这样吗?”

“对。”他看了我的手一眼,伸手抓住了,包在他的掌心里。

过了一会儿,他凑到我耳边:“新年快乐,小女朋友。”

身后传来王家熊孩子的起哄声,王耀在厨房里吼:“别闹!别闹!让他们两个自己呆着!”

怪不好意思的,我歪头把脸埋进王黯戴着的围巾:“新年快乐。”

 

8.

给王黯当小助理……不,是给王黯当女朋友的第一个除夕。

我终于完成了我的梦想:成为一条连身都不用翻的咸鱼!

“我要喝奶茶!”我支使王黯。

“胆子这么大?”

王黯低头在我嘴上咬一口。

“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你得听我的!”

“行啊,”王黯难得爽快,“红包先来一个?支付宝还是微信?”

“那个……我……rou……”

“也行。”

除夕当夜,一边是电视机里文明和谐的春晚,一边是沙发上不太文明和谐的我们,还有在沙发底下散落了一地的秋衣秋裤。

好在空调质量不错,也没有太冷。

王黯用劲太大,搞的我有点痛。关键是沙发“吱嘎吱嘎”地响,万一到了重要关头沙发塌了,搞的王黯从此石更不起来就更麻烦了。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个事,开口叫他,结果嗓子沙哑地有些软,“王黯。”

“嗯?”王黯有滴汗顺着头发掉在我锁骨上。

“你那把枪不会还塞在沙发垫下吧?”

“等等……卧槽!”

 

The end

小朋友们新年快乐鸭!王大爷在本文的行为是不可取的!为了城市空气质量不能这么放烟花的!

感谢一直在APH乙女养老院里共同陪伴的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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